2024-11-26 14:50来源:本站编辑
一项新的研究表明,对于需要肾脏移植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来说,从艾滋病病毒阳性的捐赠者那里获得器官和从未感染艾滋病病毒的捐赠者那里获得器官一样安全有效。手术后1年和3年,器官接受者的存活率与携带或不携带艾滋病病毒的捐赠者相同。同样的还有严重副作用的风险,如感染、发烧和捐赠器官的排斥反应。
这是自2016年美国首次进行移植手术以来,对实验程序进行的最大规模的比较试验,纽约大学朗格尼健康中心的研究人员表示,他们的研究结果进一步支持正式采用来自艾滋病毒捐赠者的器官作为需要肾移植的艾滋病毒感染者的标准临床实践。
在全球器官捐献者短缺的刺激下,美国国会于2013年通过了《艾滋病病毒器官政策公平法案》(HIV organ Policy Equity Act),即《希望法案》(HOPE Act),为初步了解携带艾滋病病毒的肾脏捐献者是否可以安全地将器官捐赠给同样检测出病毒阳性的接受者铺平了道路。目前有近9万美国人在等待肾脏移植,而那些需要肾脏移植的艾滋病毒阳性患者在等待期间死亡的可能性是艾滋病毒阴性患者的两倍多。
HIV-to-HIV移植尚未被正式接受为治疗标准。人们担心器官接受者会感染其他类型的艾滋病毒,可能导致所谓的艾滋病毒重复感染。专家们最初也担心受者需要持续的术后免疫抑制会损害捐赠的器官或导致受者的HIV病毒血液计数重新出现。所有移植的一个严重并发症是,接受者的免疫系统会将捐赠的器官识别为“外来”并攻击它,就像它攻击入侵的病毒一样。由于这个原因,免疫抑制药物被用来防止器官移植排斥反应。然而,HIV-to-HIV肾移植的早期成功减轻了这些担忧。
研究人员于10月17日在线发表在《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上,分析了2018年至2021年美国26个医疗中心对198例艾滋病病毒感染者进行肾脏移植的结果。
结果显示,使用来自99名携带艾滋病毒和99名未携带艾滋病毒的捐赠者的器官进行肾脏移植,艾滋病毒阳性受者的一年生存率相同(分别为94%和95%)。三年生存率也相似(分别为85%和87%)。三年后器官排异率在数字上也不相上下(分别为21%和24%)。手术结果的其他指标,包括发生的副作用的数量,在两组中也大致相同。
虽然大多数接受肾脏移植的患者在移植后仍保持HIV病毒抑制,但13名接受来自携带HIV的捐赠者肾脏的患者的HIV血细胞计数飙升。只有4例来自艾滋病毒阴性捐赠者的器官出现了这样的复苏高峰。然而,研究人员将这些事件归因于接受者没有按照规定服用抗病毒药物,并且病毒抑制随着药物治疗的严格遵守而恢复。发现了一例重复感染,但对器官受体没有临床影响。
“我们的研究压倒性地证明,从HIV阳性供体到HIV阳性受体的肾移植是安全有效的,”该研究的高级研究员和移植外科医生Dorry Segev医学博士说。塞格夫是纽约大学格罗斯曼医学院外科部副主任,也是外科和移植应用研究中心(C-STAR)主任。塞格夫还帮助起草了《希望法案》,并倡导该法案的通过。他的团队还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进行了首例HIV-to-HIV肾移植手术,他之前在那里工作过。
“感谢HOPE法案和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资助的这项多中心试验,我们的研究为将艾滋病毒感染者的肾移植从实验阶段转移到标准临床实践并相应地更新指南提供了明确的证据,”Segev说,他也是纽约大学格罗斯曼分校外科和人口健康系的教授。
塞格夫说:“这些发现为美国和世界各地成千上万需要肾脏移植的艾滋病毒感染者,以及更多艾滋病毒感染和肾脏疾病更为常见的人带来了希望。”
9月,美国卫生与公众服务部(Department of Health and Human Services)提议修改政策,使HIV-to-HIV移植成为肾脏和肝脏捐赠者的标准治疗方法。
塞格夫说,需要更多的研究来确定移植其他器官的安全性和有效性,比如从艾滋病毒阳性捐赠者那里移植心脏和肺。
本研究由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拨款R01AI120938、R01DK131926、U01AI134591、U01AI138897、U01AI1772111和R01DK101677提供资金。
Segev曾担任制药和医疗保健公司阿斯利康(AstraZeneca)、CareDx、Moderna Therapeutics、Novavax和Regeneron的顾问,并从Springer Publishing、AstraZeneca、CareDx、Houston Methodist、Northwell Health、Optum Health Education、Sanofi和WebMD获得演讲费和酬金。这些群体都没有参与目前的研究。所有这些关系的条款和条件都按照纽约大学朗格尼医疗中心的政策和程序进行管理。
除了Segev,参与这项研究的其他纽约大学研究人员还有医学博士Sapna Mehta和Alan Massie博士。参与这项研究的其他研究人员包括联合首席研究员克里斯汀·杜兰德医学博士;合作研究者梁涛博士;黛安·布朗,BSN;Darin Ostrander博士;Yolanda Eby, MS;Niraz Jesai医学博士;Fizza Naqvi医学博士;医学博士瑟琳娜·巴纳斯科;安德鲁·里德博士;和马里兰州巴尔的摩市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的共同高级研究员Aaron Tobian医学博士。其他研究的共同研究者是纽约市西奈山伊坎医学院的Sander Florman医学博士和Meenakshi Rana医学博士;亚特兰大埃默里大学的Rachel Friedman-Moraco医学博士;亚历山大·吉尔伯特,医学博士,华盛顿特区乔治城大学;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的医学博士彼得·斯托克;阿拉巴马大学伯明翰分校的医学博士Shikha Mehta;芝加哥西北大学的医学博士Valentina Stosor;Marcus Pereira,医学博士,公共卫生硕士,纽约哥伦比亚大学;佛罗里达州迈阿密大学的米歇尔·莫里斯医学博士;新奥尔良Ochsner Health的医学博士Jonathan Hand;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拉霍亚分校的医学博士、硕士Saima Aslam;康涅狄格州纽黑文耶鲁大学医学博士马里卡尔·马里纳斯(Maricar Malinas);宾夕法尼亚州匹兹堡大学的Ghady Haidar医学博士;凯瑟琳·斯莫尔,医学博士,在威尔康奈尔医学在纽约市;卡洛斯·桑托斯,医学博士,公共卫生硕士,芝加哥拉什大学;Joanna Schaenman,医学博士,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马里兰州巴尔的摩市马里兰大学的医学博士约翰·巴德利;达拉斯德克萨斯大学西南分校的David Wojciechowski博士;费城宾夕法尼亚大学的Emily Blumberg医学博士;费城德雷塞尔大学的医学博士Karthik Ranganna;印第安纳波利斯印第安纳大学医学博士Oluwafisayo Adebiyi;波士顿麻省总医院的Nahel Elias医学博士;达拉斯卫理公会卫生系统的何塞·卡斯蒂略-卢戈医学博士;位于小石城的阿肯色大学的医学博士Emmanuouil Giorgakis;俄亥俄州辛辛那提大学的Senu Apewokin医学博士;娜塔莎·沃森,BSN,医学博士;Erica Brittain博士;以及马里兰州贝塞斯达国立卫生研究院的约翰·奥迪姆医学博士。